古代中国穆斯林在科技文化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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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6 17:28:19 【来源:穆斯林在线】 点击:
    中国穆斯林在经济上、各业(农、牧、工、商)并举,多种经营,尤以商业见长;在政治上,他们反对民族歧视和民族压迫,反对专制统治、以不畏强暴、不屈不挠、英勇奋斗的精神而闻名;在文化上,他们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辛勤劳动,为中华文明的丰富和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为祖国的富强献上了一份又一份的厚礼。
 
    一. 天文历算 元代中西交通畅通,便利了中外文化交流。随着中亚、西亚大批穆斯林的来华,发轫于倭马亚时代,繁荣于阿拔斯时代的穆斯林的科技文化也被带到中国来。1267年,以穆斯林天文学家扎马鲁丁为代表的中国天文学家在北京建立了观象台,他们将来自伊斯兰世界的大批“回回书籍”和天文仪器加以研究,在此基础上创造了许多新的天文仪器,如浑天仪、方位仪、斜纬仪、平纬仪、天球仪、地球仪和观象仪等7种天文仪器,用来观测天象、观测昼夜时刻,确定季节。这些仪器,大多设计新颖,结构精巧,观测准确,特别是扎马鲁丁制造的地球仪,填补了中国天文学研究方面的一项空白,否定和改变了中国人一直保持的“天圆地方”的概念,确立了地球的球形说。1271年,元朝政府正式建立回回司天台(后改为司天监),任命扎马鲁丁为台长(提点),专门研究天文历算。英国著名科学史专家李约瑟博士对扎马鲁丁在天文学方面的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说:“除公元前2世纪马洛斯的克拉特斯古地球仪(已失传)外,没有比马廷·贝海姆1492年的记录更早的了。但是,扎马鲁丁的地球仪却诞生于1267年,比马廷·贝海姆的记录整整早了225年!” 在历算方面,穆斯林建树更大。唐代的《九执历》就是来华穆斯林编订的。《新唐书》介绍该历的特点时说道:“《九执历》度法60,周天360度,无余分。”而中国的传统历法则以周天为365度。宋代以后,穆斯林在历算方面的贡献更大。961年,安徽穆斯林马氏的先祖,天文学家马依泽从西域鲁目(鲁目,即罗马,指原先为东罗马帝国所辖的安纳托利亚一带)来到中国,到中国经商,宋太祖发现他的天文学才华后,颇为赏识,便留下来充当顾问,并参与编撰应天历。他第一次将伊斯兰教的星期制度引人中国历法。马依泽不但熟知日月交食和五星方位的推算,而且精通阿拉伯天文星占。预报日食、月食和为帝王进行星占,这是历代帝王最为关心的日常天文工作,故宋太祖将他留备顾问,授职司天监。马依泽的预报日月食工作做得很出色,宋太祖御笔亲书,褒奖过他的贡献(杨怀中、余振贵主编《伊斯兰与中国文化》第154页)。 元朝曾一度使用金朝的《大明历》,但该历与实际天象相差较多。前面提到的穆斯林天文学家扎马鲁丁于1267年(至元四年)编撰《万年历》,进献元朝政府,元世祖批准颁行,在中国社会通行14年,后来郭守敬借鉴穆斯林天文学的成果,创《授时历》。1313年(元仁宗皇庆二年),另一位穆斯林天文学家可马刺丁又编制了一个历法,称《回回历法》。该历实际上就是伊斯兰教历,在中国穆斯林中通用至今。1382年(洪武十五年),明太祖朱元璋称赞“西域推测天象最精,其五星纬度为中国所无”,令翰林李翀、吴伯宗与穆斯林天文学大师马沙亦黑、马哈麻等人翻译藏于元都的穆斯林科技著作。第二年,《回回天文经》译成。马沙亦黑在序中称该书内容“极其精妙”。皇帝称誉马沙亦黑等穆斯林科学家是“不朽之智人”。

    二.、医药学:据阿拉伯《科学书目》和李约瑟博士《中国科学技术史》记载,从唐代到五代,穆斯林就曾将阿拔斯时代大医学家拉齐所译古希腊医学家盖伦的医学著作16卷带人中国。宋代,穆斯林的药物学和药材大量传人中国。南宋嘉定至宝庆(1208~1227年)年间任福建路市舶提举的赵汝适,在他所撰写的《诸蕃志》中,记载输入中国的穆斯林药材十几种,如乳香、没药、血碣、苏合香油、桅子花、蔷薇水、丁香、没石子、木香、阿魏、芦荟、珊瑚树、真珠、象牙、腽肭脐、龙涎等。这些药材都直接为中国医药学家所采用。元明时期,是穆斯林医药学在理论上概括、总结、成熟的时期,也是穆斯林医学与中国传统医学相互借鉴、相互吸收,走向交融的时期。 中国穆斯林不但翻译介绍了伊斯兰世界的医学、药学著作,而且还通过自己的实践和研究,撰写了医学著作。这方面,应首推五代时期李珣的《海药本草》。在这部著作中,李珣记录了上百种药物,特别介绍了15种海外新药,并对这些新药的名称、形状、气味、主治、功能、用法都作了详细说明,李珣还以科学、严谨的态度研究了中国传统医学著作,对其中的错误进行了修正,并将传统中医学理论与海药特征、药味、药理作用结合起来,阐述了药物“相反”、“相恶”、“相需”、“相使”的功效。这部著作丰富了中国医药学知识宝库,刺激和推动了中国医药学理论的进一步发展。 《回回药方》是又一部穆斯林编纂的医药学著作。该书没有写作者名字,大概是集体合作完成的成果。原书三十六卷,现仅存残本四卷,藏刊匕京图书馆(国家图书馆)善本部。全书由汉文写就,但含有阿拉伯文、波斯文等多种文字特征。这仅有的四卷计485页,约20万字。这部著作提到的药物种类之多,难以胜数,既有穆斯林传统药物,也有一些中药。该书把医学内容分门别类,堪称是一部内容丰富,体系完备的医学百科全书。这部书以叙方为主,方论结合,穆斯林药物与传统中药并用,既有中国式的丸、散、膏、汤,又保存有阿拉伯式的芳香挥发药、油剂、糖浆剂等药,可以说是伊斯兰文化与汉文化交融的结晶。宋岘先生对该书给予了高度评价,他从几个方面肯定了该书的价值:第一,它传播了一种新的与传统中医学风格迥异的完整的医学体系,包括新的医术,新的卫生保健法。介绍给中国一种那个时代最先进的医学成就;第二,极大地丰富了中医的本草学;第三,丰富了中国古人的世界人文地理知识;第四,为解决中西文化交流中的存疑提供了详细的考证材料(详见杨怀中、余振贵主编,宋岘等参编的《伊斯兰与中国文化》,第263~328页)。 另外,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有大量穆斯林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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